第九十九次感冒
在剧烈地变化的京城的风里,我怕是又一次得上了感冒。或许是流感的创意,让我和许多人一起分享夏天的这份炎热,存到身体里慢慢品尝。在恍惚的翻来覆去的夜晚,我想起那些同样的,头昏脑热又四肢酸痛的日子。
我妈和我说,在我小学的时候,我甚至躺在床上用温热的嗓音说“黑板看不见”。我分不清这是我妈逗乐我的段子,还是确有其事;但的确有一点可信度——我小学低年级的时候的确查出有远视,大概是真看不清黑板的。不过是真是假也没什么意义了,我只想感叹我竟然那么爱过学习。梦境里都在试图辨认黑板上的知识。
大概还是小学的时候,我正在聚精会神地游玩《真三国无双7:猛将传》,使用的是一个非常帅气(应该说是对小学生而言的,不过我现在还是觉得非常帅气)的角色,晋国的钟会。形容一下就是一个操纵飞剑的角色,可以类比吉尔伽美什,很符合我对魔改三国的想象。但是好像我玩的不是很明白,在打将星模式的时候一直打不过去,最后耻辱下线。然后我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发烧了。其实我原本是说在家里写作业的,结果却在疯狂地打游戏,我大概率是要被批评的。但多亏了钟会,父母发现我在床上*痛苦*地躺着的时候,没有对仍在发热的电脑机箱做出一点评价。按理来说沉静的机箱这时候应该比我更加滚烫。
唉,其实我还就感冒这个话题写了一篇小学作文,我记得不太象是原创,然后被老师发现了痛骂一顿。太整蛊了。
时间到了初中,或者是高中?我有几次发烧的时候在家中看书,尽管是什么都看不进去,不过我妈看我百无聊赖的样子还是给我塞了几本用来翻阅。有一个非常形象的梗图写,发烧的孩子通常会看着时钟,想象班里的同学们什么时候下课。我感触或许更加深刻,因为我家旁边就有一所高中,于是我就经常地听它们的下课铃,甚至还可以听着音乐做一个眼保健操(不,在学校我都不会做的)。
高一的时候,我从学校回到家里,带着发热的头脑打开了《赛博朋克酒保行动》,并且十分努力地通关了。朋友吐槽我:兄弟在学校上课,你却在家里打游戏。我不由得骄傲地挺起了胸膛。
下一次或许是高二,昏沉的我在车里看着被摩天大楼锯裂成锯齿状的天空,或许写出了第一首拙劣的,我还记得的诗。记得吗?反正我现在是想不起来了,不过我记得大概的结构,非常僵硬的呢。然后我就回到家里睡觉,一觉醒来发现夕阳斜照在我侧躺而伸展的手腕上。感觉非常奇妙,的悲伤。大概率是脑子烧糊涂了。
然后非常整蛊的一件事情是,同学们在电脑上恶作剧,然后开玩笑地说是身为电教委员的我干的。然后葛老(师 / 或者是本义?)表示我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😭我何德何能啊!不过我的同桌把我的搪瓷杯(我去,你怎么知道是我等了两个月现货的 Mr.Quin 周边)摔坏了,我非常愤怒😡😡
再记不清了,或者高三还有一次,让我见证了顶级的行政效率震撼。病愈之后,我两天回了三次学校,然而一次都没进去。喜提模考缺勤捏🥴不过这种不利于团结的事情还是不要说了。
很神奇,我连遥远的童年的经理都记得一清二楚,但短短几个月以前的大一上学期我却没有一点印象了。一次吗?或许是两次?在暑假的那一次过后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可能这是我没有生病的好兆头,或者是单调生活的佐证,无所谓的吧。或者是该吃点药了,吃点铝板里抠出来的,美好的蓝色药丸。